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就业前景)




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就业前景

引言

经济学研读:谈谈数字劳动本身如何与劳动者相异化的研究分析–数字劳动与数字劳动者之间的异化具体表现为数字劳动时间和自由时间界限模糊,数字劳动时间和数字劳动空间相分离。而这是由数字资本逐利的本质所导致的。数字资本利用了数字技术跨时间、跨空间的特性,将传统的劳动转化为数字劳动,从时间和空间上支配数字劳动者,占有大部分乃至全部的数字劳动产品,从而占有数字劳动者的全部劳动。

一、劳动时间和自由时间界限模糊

数字信息时代,劳动的形式发生了巨大改变。数字劳动简单到只要我们动动手指点开一篇社交软件上的推文、上传随手拍下的照片、上传简单制作的短视频等。在数字化社会中,似乎只要我们拿起手机,打开电脑,就足以表明自己正在进行数字劳动。以上所描述的数字劳动的特点就在于它将我们通常意义上分开理解的娱乐活动和工作活动划分在一起了。

任何我们在互联网世界中留下数字痕迹的行为都可以被视为数字劳动。劳动者在数字世界中不是被视作付出劳动的人,而是创造数据的人,劳动时间也被休闲时间所代替。马克思指出,要实现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的过渡,“工作日的缩短是根本条件”。

但是,只要数字劳动者使用了数字媒介,哪怕仅仅只是浏览其中的几段简短讯息、几张简单的图片,也为平台资本打开了监控自己和推销数字产品的大门的钥匙。数字劳动者看似拥有了时间上的自主性,成为了“自由的”工人,而实际上“时间权利”背弃了他们。

它在数字技术的掩护下被资本方隐晦地使用,加剧了雇佣双方在社会关系上的不平等。因为“不限时间和地点的数字劳动只是一种表面上的自由,数字技术带来的‘自由’不过是一种新的奴役机制”。自由时间是劳动者用于促进自身全面发展的条件,而数字技术的出现使得劳动者的自由时间变相的成为资本增殖的手段。

数字媒介,包括操作软件、各大网站、手机APP等在数字资本的操作下都打着为消费者提供免费讯息的旗子,实际上却利用消费者的反馈的信息数据赚得盆满钵满。各大数字平台和机构的持有者将劳动者打包成为他们口中享受服务的消费者,掩盖了其同时作为劳动者的身份。

可怜的劳动者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看似简单的活动也产生了经济价值,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接受了消费者这一角色设定,并加入到了资本增殖的环节,“辛勤”地为“他人”制作财富的嫁衣。由此可见,数字劳动者与马克思所处时代的劳动者一样,同样失去了自己的劳动产品。

但更为严重的是,数字劳动者个人追求自由的时间也异化成为了资本积累的时间,劳动之余用以享受生活、促进发展的“自由人”角色被碎片化了,每一片劳动数据都被戴以异化劳动的枷锁,劳动者不仅失去了劳动者这一角色,自身还被碎化为更利于资本利用的数据。劳动者在无劳动意识的状态下产生了劳动的价值,却又被自身产生的劳动价值所支配了。

二、劳动时间和劳动空间相分离

数字劳动真正成为了世界性的劳动,它摆脱了地域性限制,推动了劳动时间和空间的重组。罗萨指出,“那些与我们有着亲密社会关系的人,不必然在物理距离方面也离我们很近,反之亦然。同样的,社会相关性也与空间邻近性脱节开来。”在传统的物质生产模式中,社会生产关系的构建和维持往往基于物理距离的贴近,物理距离越近的人其社会亲密程度往往也越高,物理距离越远,社会的亲密程度则越低。

而如今,在如今数字化发展的时代,人们可以采取的现代联系方式层出不穷,从BB机的出现,手机的普及,到各种聊天软件的诞生和应用,社会亲近性和物理临近性间的亲密度不断受到挑战。数字技术将全世界的劳动者都集合起来了,不是集合于物理上的同一点,而是集合于“同一虚拟空间中”,从而“实现劳动时间的同步”。

例如在国内新冠肺炎爆发最严重的时期,人们都被隔离在家,但从事与数字劳动相关工作的劳动者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工作,反而聚在同样的虚拟空间中继续原先的工作。写代码、排文稿、修改设计和客户沟通等等,这些都通过数字技术实现了对劳动范围的忽视。表面上,数字劳动者的工作变得更为自由了。

可以不必要出现在一个特定的工作范围内,每天睁眼的瞬间可能就是劳动开始的瞬间。但在这轻松的外表下,劳动的本质并没有发生改变,改变的只是劳动的方式。劳动者将劳动空间搬进了自己的家中,与之而来的不仅仅是工作的内容,还有工作的范围,数字劳动者将整个公司都搬进了自己的“家”里。

与一般的传统劳动工作者相比,数字劳动者的工作强度可能更高,工作时间可能更长。因为疫情或许能够阻碍人们出行的脚步,却无法阻止网络代码的运行和计算机算法的全面入侵。数字技术模糊了虚拟与现实之间的界线,将现实中的活动都搬到了虚拟的空间中。网络通讯形成了“基本的空间样貌”,工人的生存空间不再受现实环境的限制。

地域的逻辑在虚拟世界中不再承担交往的意义,只作为互联网中的数据信息而存在,“构建网络的技术性基础设施界定了新的空间”,这种虚拟空间对人类生活的影响甚至远远超过了现实空间。整个网络世界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数字工厂,每个人都在这个工厂中进行着新型的劳动——数字劳动。

人类社会关系建立的流程也被重构了,空间与空间之间的互动性被增强了,全球与地方之间的界限也被模糊了。劳动者的劳动空间“摆脱”了劳动场所的限制,而劳动场所却被更为强大的抽象空间所淹没了。当然,劳动者可以通过网络信息了解更远地区的招聘内容,也可以通过大数据了解所在行业的收入情况和发展前景等等。

从这些方面来看,信息技术的发展产生了社会新型交往,开拓了新的信息采集方式,为劳动者带来了诸多便利。但在数字资本的操控下,数字信息技术的扩张式发展在带来生活便利的同时,也给劳动者带来了数字资本的利爪。劳动者可以获取时代发展的红利,资本同样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扩大资本积累的控制面。

劳动者在劳动生产过程中不再仅仅服从于与我们有亲密的物理关系的上司,也有可能受到从未建立社会直接联系的陌生人的支配。数字资本经由无线网络将剥削从地方性的概念变成了全球性的概念,这将很有可能是劳动对资本全面溃败的开始。

发布于:江西省

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就业前景)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考研网 » 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劳动经济学在职研究生就业前景)

赞 (0) 打赏

觉得文章有用就打赏一下文章作者

支付宝扫一扫打赏

微信扫一扫打赏